“公主,我已经问一圈了,都说没看见有穿白衣服的女子。你看要不先…”阿九拿着帕子擦去戚云娘衣服上的灰尘,眼睛一个劲往旁边瞟。
这场比试是公主赢了,森林里找到了图罗部人的尸体,还有一个比较幸运,在图雅的手下捡了一条命。至于他们的领头人牧鹰…等了许久都没见到她人。
戚云娘脸色阴郁,说是获胜了,可是心情一点没有变好。
“她一定被那个女人带走了。”许久后,戚云娘吐出一句话来。
阿九绷紧了神经,她紧张道:“公主…这…”
“她又这么大胆子吗?那可是您身边的人。况且…她和巫姑娘素不相识,为什么要绑了她?”
戚云娘低头盯着奖牌,眼中似有火焰燃烧:“她知道自己要输,便绑了我的人准备威胁我。她在林子里设下陷阱陷害我,没曾遇上了小雨和图雅,图雅杀了她的队员,她眼看着情况不妙就把小雨掳去!这就是图罗部的作风,可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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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着奖牌的木盘被摔落在地上,金属奖牌砸得叮咚响。
阿九不忍道:“公主…事已至此,还是要先找到牧鹰。如果巫姑娘真的在她手上,我们便借此闹它一闹!本来这场比试就处处针对我们,如今又闹出人命,我们还比个什么劲?!”
戚云娘深吸了口气,沉声道:“图雅,她先前是图罗部的人…”
阿九一激灵:“公主是什么意思?”
“等她醒来,我要好好审她。”
“现在备衣,我要亲自‘登门拜访’!”
夜晚,图罗部营帐外
成群的士兵持着火把、长矛在领地里巡视。上一队人刚走,下一队人紧跟着又围了上来,图罗部供给队员休息的营帐外足足围了叁圈重甲兵,四周还有游荡的弩兵和护卫,重视程度不比王公贵族差。
这不戚云娘和阿九刚进入领地,连营帐的门都还没看见呢,就被人拦了下来。
“站住,来者何人?”长着络腮胡的粗野男子凶道。
阿九开口:“我们是谁你都不知道?长了眼睛不会看吗?”
男子哼哧一声,怪里怪气:“我当然知道,但是你们为什么要来这?都这么晚了,想生事端吗!”
叮!他猛用长矛猛击地面。
戚云娘的脸在夜色下看不真切,火光只照亮了她下半张脸,露出那苍白的肤色与艳红嘴唇。她喜爱脂粉,白日里的妆容还没换去,此刻在火光照耀下有种说不出的鬼魅感,配上那冰冷的气息,让人骇得慌。
“牧鹰,在不在这?”她一字一顿开口。
男子一听她来找牧鹰,神色突然就变了,他像个刺猬一样叫道:“公主大人,深夜您不在营帐里好生歇息,便要来找我们牧鹰大人!”
“我知道你胜了这局,可明日还有得比呢,您何苦这么着急?牧鹰大人在不在里面,恕我不好回答。您快请回吧!”
被他这大嗓子一喊,周围士兵具都把视线移到了这里,其中不乏窃窃私语声:“她来干什么?故意嘲讽我们吗!”
“切,不就是赢了这一把吗,上一把她可是被我们大人虐老惨了,大人给她面子,她还敢来这找事。”
“这是欺负我们图罗部没人,她们叁荷部就爱逞威风,实际屁也不是。谁不知她们的王是靠什么起家的…”
“住口!大言不惭的鼠辈!”阿九气道:“明明是你们说要通过和平方式争夺土地,作为东道主,一点待客之道都没有,还处处陷害、刁难我们?你还来狗咬人!”
“你是什么东西,守门的杂碎,也配谈论我们王座!”
被骂的人也不甘心,在旁边人的怂恿下也怒喷道:“我不是东西,你也不是什么东西!你家公主的走狗而已,公主没发话,你倒是叫得欢快!”
“我呸!看我不…”阿九脱下靴子欲要砸过去,被戚云娘猛拉住了手,她大喝道:“他们没规矩,你也没有吗?!”
“图罗部生性野蛮,不识规矩体统,茹毛饮血。我们学习中原礼仪文化已经十余载,饮食习惯具都与上流人士别无二致,为了争口舌之快放弃礼仪教化,蠢人才会这么干。”
戚云娘面不改色,说话掷地有声,尽显王者风范:“我此次前来不过是想看看你们的牧鹰大人回来没,我的人还寻不到踪迹,若是她知道,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。”
“牧鹰大人回没回来我们也不知道,你还是死心吧。”男子拒绝道。
戚云娘继续:“你们守一个空营帐就需要这么多兵力?你当我是傻子,故意耍我?”
男子嘴一撇,俯视道:“就是耍你,怎样?”
阿九后槽牙咬得咔咔作响,她看向戚云娘,后者显然在忍耐着什么。
“你敢再说一次?”
“耍你,怎、样?”男子无所畏惧,岂料下一秒,一道寒光从他脖上飞过,期间不过瞬息的速度!戚云娘黄金刀不知何时出鞘,当场便叫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