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愣,寻思过不对来,微眯着眼审视着床上装乖巧的女人。
“你挺机灵呗?”两指轻掐住她脸颊的肉,虚捏了捏,带着十足的亲昵。
谢菱君压下要上扬的嘴角,揪住他的衣角,晃了晃。
“没骗你,真的有土味,你肯定在外面待久了,我鼻子现在很敏感,一点味道都闻得见。”
紧接着,她垂下眼睑,扮起可怜:“闻到会不舒服啊,想吐…现在胃里都难受了…你是不是不疼我了?”
谢菱君撅起嘴巴,巴巴抬眼觑了秦希珩一眼。
她太知道怎么对付他了,秦希珩诧异了一秒,最终叹了口气,认命脱下衬衣,裸着精壮的上身,坐回床上。
他被这小东西拿捏得死死的!
“嗯?这回行了吧,祖宗!”长臂一敞,朝她无奈道。
谢菱君痴痴望着男人充满力量的躯体发呆,心口跳得欢。
前几个月胎不稳定,虽然也又亲又抱过,但他们一直都很谨慎,绝不逾矩,能不刺激她就不刺激。
好几次,她见着的几个人,都恨不得把自己裹成某些宗教徒,对着他们,她生出一丁点邪念,都觉得作恶了一样。
四个多月了,她终于能好好看一眼,来一回了!
“呵,嘛呢?咽什么呢?”她从秦希珩的揶揄里,回过神。
下意识抹了抹嘴角,明明是干的!
掀着眼皮不满地看着秦希珩。
男人挑挑眉,朝她凑近了点:“我可没说你流口水,我说的是你咽口水,小馋猫。”
他伸出双臂,勾了勾手指:“还不过来?不检查一下还有没有土腥味?”
秦希珩存了心思想逗她,实在是这副样子太可爱了。
虚实交错的微光,在男人的身上,映照的肌肉轮廓清晰,谢菱君只觉得穴道里有数千只小虫子,在缓慢往深处爬,掠过一连串的瘙痒。
再也忍不住,小穴好痒…
猛地扑进他怀中,小脸蹭着胸口,张嘴就在胸肌上嘬出一个红痕。
“唔…唔嗯…老公…”她自觉寻到胸前凸起的小红米,含在口中,舌尖肆意挑拨。
大掌握住小脑袋,秦希珩情动着将她往身体上按,体验了一把,她平时把乳尖往嘴里送的感觉。
“嘶…嗯哼…别咬宝贝…啊…痒…”那排小白牙还挺利…
原来谢菱君平时就是这种感觉,轻微的刺痛带着痒意,激得后腰串起一阵酥麻。
秦希珩低头看自己的胸居然被她嘬了起来,小嘴一拱一拱,像吃奶似的。
玩了好半天,谢菱君才松嘴,舌头在肌肤上划过,来到另一边,如法炮制又玩了一回。
也是第一次,她发现,男人动情呻吟起来,不输于女人。
谁说在这事上,只有男人主导的。
轻柔的细吻,顺着胸膛向上攀上脖颈,在喉结上啃了几下,来到耳边。
女人不住的娇喘,一呼一吸洒在秦希珩耳畔:“啊哈…老公、老公…嗯哼…我饿、想要…”
“唔嗯…我要你…啊哈、饿、喂我…”
她来来回回念叨着同样的话。
说完,不等他反应,急切着去扯男人的裤腰,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。
秦希珩揽着女人后腰,一时间抽不出手去制止。
他其实有些犹豫,怕万一不小心伤着她,光是想想,就心底打颤。
“慢着、君…唔!”
唇被堵上,小舌毫无章法闯进口腔,蛮横扫荡,不愿从他口中听到任何反驳的话语。
窗外不时有光亮透进,秦希珩绷着腰半仰,目光火热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。
垂眸,她身上穿着一条玫瑰石英色睡裙,半圆领口露着一大片雪白肌肤,沟壑幽深,藏着浑圆的起伏。
如今,谢菱君的乳房比之前大了许多,渐渐更不愿时刻绑着肚兜。
睡衣里,松松垮垮,乳头硬挺支出小点。
他眼得眼热,呼吸难以平复,腰后的手不经意摩挲。
“唔嗯…”
‘咔哒’,裤腰终于被她解开,温热的小手急忙伸进去,掏出早已粗硬的肉棒,赫然立在空气中。
谢菱君放开男人被啃肿的嘴唇,呆呆垂望着那根硬物,指尖流连在每一道青筋上,撩拨得秦希珩低吟不断。
“嘶…宝贝…啊哈、嗷~痒…”秦希珩双眸微闭,吐出的气息都打着颤。
素白的食指,在紫红的马眼打转,分开龟头的两瓣,指腹紧紧堵住马眼,施力按了按。
她看着他的反应,妩媚一笑,将手指举到他眼前:“老公…你看、它流水了…”
“你是不是也馋了,嗯?”她学着尾音轻挑,狎昵看着他。
秦希珩睁开猩红双眼,意味犹长紧盯面前的女人,眼眸深处蛰伏着巨兽。
要不是她怀孕,他非得插死她不可!
秦希珩的手揉了两下,一手搂腰,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