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吵了半个聊天框,慕安澜窝到顾纪景的毛绒外套里,“老公,你下次见慕承越的时候,狠狠打他,就说是我让你打的。”
“又欺负你哥?”
“他阴阳怪气你,我看不下去!”
顾纪景笑了笑,捏捏她的脸,“好开心,澜澜那么维护我。”
花的作用存在于回家前……到家、它就不知道被甩在哪个旮旯了。
没办法……慕安澜也忘了多久没跟他做了、起码有两周,呜呜。回老宅的时候虽然天天贴着,好几个长辈在家盯着,胆大的顾纪景也不敢造次,说睡觉是真的睡素的。
后来他上班了,生活时间不规律,她想要也不敢出声……好怕纵欲让夜班的顾纪景猝死,呜呜。
他的吻像春药,从进屋的第一秒开始纠缠。
慕安澜的意识在空中浮沉……好上头,唇齿相贴的快乐让她无来由地眩晕,抓他抓得更紧。
吻之前,顾纪景含了一颗“接吻糖”,甜度不太持久,她之前吐槽过这是烂噱头。
顾纪景抵抗不住,“kiss”的标签有种神奇的让人增加购买欲的魔力,去便利店、收银台、结账前,他总要顺手捞一盒。
甜度在唇齿相交的气流蒸腾中融化。
香味扩散,在她的舌尖化开。
他咬住。
挣扎。
反擒住。
再动。
再擒。
你来我往地过招,掉落的只有衣服。
她仰头,迷蒙的脸浸上欲色,“你硬了……老公。”
呼吸吞吐的温度很高,熏得脸热乎乎的。
紧闭的室内、媚眼如丝的人。
效果不亚于磕春药。
顾纪景觉得自己也有点上头,“澜澜想在哪里挨操?”
他问,“我的床,还是你的床?”
她想了想,“沙发吧,老公……”
顾纪景说“好”。
慕安澜于是被放到沙发上,她睁眼,看顾纪景低头,开始舔。
很奇怪,该有洁癖的人,做前戏的时候,唯爱舔她的穴。
他口活很好,先舔的腿肉,痒得离奇,在被踹走之前咬了一口,用疼痛降低敏感体质的瘙痒。
慕安澜抓着他的头发,顾纪景终于转移方向,去舔阴蒂。
鼓鼓囊囊的花唇,在他的舔舐的动作中,水痕缓缓流出,攒成水珠,在沙发套上扩散出一小片湿痕。
“嗯……嗯嗯嗯嗯……”
声音根本控制不住,空旷的家里,都是她的哼声。
白皙的腿肉被分得很开,水润的小穴感知到当下的氛围,翕张着浸出更多的汁。
他开始舔她闭合的两片花瓣,粉色的花瓣颤抖的频率加快,是勾引、也是埋怨。
“舔…舔那边一点……好痒……呜……”
“那边是哪边?”他明知故问。
“就是……”
喜欢看女朋友发骚也是一种犯罪。
“阴蒂……呜呜……它要难受死了……顾纪景……”
舌尖碾过阴蒂,慕安澜拉长的闷哼,像小猫发春。他算着时间在临界前移开。
抬头。观望她的表情。
妙,也不妙。
红晕快把她偏白的肤色染透,晶莹的水光漾在眸中,像破碎的星星。饥渴的小奶尖也跟着在晃。嗲嗲地要他,“继续舔……顾纪景……”
好可怜呢,小腹也在颤抖。
顾纪景开始思考今晚要射几回……她体力很差,做得太过说不定会晕倒。不过晕倒也不妨碍他握着她的腿继续操,澜澜在梦里也会爽的。
“顾纪景…舔……快舔嘛……好痒…难受……”
他起身说不要,干脆地转移阵地去拿套。
尽管结扎后内射相对安全,理智还在的时候,顾纪景并不希望太多细菌污染她的身体。
“喂……”
慕安澜从沙发上撑了起来,“哪……哪有这样的?”
把她的兴致挑起来,自己先走了。
“拿套。”
“……不戴也可以嘛!”
受不太了,她拢紧腿,把外泄的春光遮住。被撑大胃口的身体很难填补,两瓣互相磨蹭着淌了很多水,还是难受、不解馋。
慕安澜拿起桌子上的摆件,砸出声音。
终于看到顾纪景回头。
他重复了一句,“拿套。”
套在房间。
“坐回来。”她瞪他。
凭空对视了好一会,落在下风的顾纪景,安静地坐到沙发上。
慕安澜让他“坐好”,“靠好”,自己踩着沙发的边缘,撑着靠背,一点点靠近。
他瞳孔放大,眼睁睁地看她靠近,刚才舔了一会的嫩穴,骑在他的脸上。
“嗯……”
柔软的下体,腥甜的气味。和她偶尔不讲道理的行为重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