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着碗筷,直接跑了进来,把秦山护在身后,指着李春花怒气冲冲的说道。
她现在就像是一头护犊子的母兽,看着更泼辣了,可秦山却觉得刘琴浑身都在发光,之前被老娘扇巴掌的那点子郁闷全都不翼而飞,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
“我打我儿子,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?”李春花一脸蛮横的说道。
“他是我生的,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予他的,再说,我打他是因为他该打,要不是他娶了你这个丧门星回来,我怎么会打他。”
“我是丧门星?”刘琴被气的不行,眼睛瞪的很大,鼻子嘴巴一直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。
“你在这个家,吃我的,喝我的,一住就是十几年,现在竟然说我是丧门星?”
“你也给我滚,我这个丧门星一点也不欢迎你这个老虔婆,每天在我这白吃白喝就不说了,还整天给我找不自在,我看你是老寿星上吊,活腻歪了。”
可惜,李春花不是秦溪他们,不用说就自己走了,她是绝对不可能走的,从这走了,其他地方,哪还有她的容身之处啊!
“这房子是我儿子的,姓秦,老娘比你住的更理直气壮,更何况,当初建这房子,老娘出了二百块钱,这房子的三分之二属于我,余下三分之一,属于我儿子,所以,该滚蛋的是你才对。”
养老问题
“就两百块钱,我们两口子供你白吃白喝了整整十七年,这些年,你又存下了不少养老钱吧!”刘琴双手叉腰,语气讥讽的说道。
这老婆子死抠死抠的,现在她的存款说不定比她手上还多。
“我也不为难你,你有两个儿子,一家养你一年,两个儿子轮流来给你养老,不过分吧!”
没错,她想把这个包袱甩出去了,如果能达成目标,那就好了。
虽然是轮流养老,可至少是一年一轮,总归不用时时看到这老婆子,受她的窝囊气。
也该让这老婆子回去给老家的弟媳妇添添堵了,不然就她一个人受这老婆子的折磨,多不好啊!
“啊呸,当初明明说好的,以后她的养老问题归你们负责。”
“当初她为了你们两口子,都不管我们两口子的死活了,把家里的钱全部带走了,给了你们买了工作,还起了一座这么大的青砖瓦房。”
“现在便宜占完了,就拍拍屁股想把人赶回老家,让我们负责了,没门。”秦树情绪激动的指着对面的两口子说道。
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。
当初他们两口子的日子多难过啊!连饭都吃不上了,东家借一点粮食,西家借点钱,才磕磕绊绊的把日子过下去了,他们两口子才不至于被活生生饿死。
可那时候,他妈,亲妈带着家里所有的财产,两百多块钱,还带着家里所有值钱有用的行李,去城里投奔他那个找了个城里媳妇的大儿子去了,丝毫没有管过他们两口子的死活。
如果不是老家的叔伯堂兄弟看不过去,借了他们两口子一口吃的,他们两人的坟头草都不知道长多高了。
本来两家人在五九年之前是没有任何交集的,可这死皮赖脸的,城里没粮食吃,竟然还想来他家搜刮粮食,让他拿把锄头,追了二里地,才不敢再打他家的歪主意。
后面,又过了好几年的时间,两家才恢复了一些走动,但也仅限于过年的时候,他们一家一年只去城里一次,吃顿饭就走,城里的大哥一家,一年也只回老家一次,吃顿饭就走。
就这,他还后悔了。
他不该在亲朋好友的劝说下同意跟他们来往的,每年光是老大一家人回来吃这一顿饭,他们家就要亏死,那么多人,得吃他多少粮食啊!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说的我们家好像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,这十几年来,老太太在我这是一甩手,啥都不愿意干,每天就坐着干吃饭,就那点钱,吃都让她吃回去了。”
“当初她就拿了二百块钱出来,这点钱很多吗?”
“这些年,我们对她,算是仁至义尽了。”
“现在她都五十九了,你们也该担起儿子的责任了,我们大房也不是说不管了,一家养一年,这样,双方的负担都能轻一些,毕竟我家的日子也不好过。”刘琴有理有据的给两人分析道。
这老虔婆住在她家,喊都喊不动,屁大点事她都不愿意干,就只会出去跟人聊天打屁,她已经忍够了,如果说之前她还有所顾忌,现在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这个状态了,别人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吧!
反正这老婆子让她不爽快了,她绝对不会让她好过。
阿秀说的对,明明有两个儿子,光让他们两口子养算是个什么事啊!
阿秀对她婆婆也是快要忍到极限了,可她有一点不好,那就是婆婆只有她丈夫一个儿子,没法把她推到别处去,不得不忍,她现在就盼着那老太婆死早点死快点了。
“想要我们接她回去养也可以,二百块钱拿来,不然没门,不能什么便宜都让你们占了。”
“当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