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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批准立项(87)(1 / 2)

北京市的南城和北部发展不同步,被称为“阴阳脸”城市。

南城的概念,是指崇文门、正阳门(前门)、宣武门这“前三门”往南的区域。

据史料记载,南城早在元代就已形成了较为繁华的商业区。明永乐年间,从南京迁来的商户达7万之众。到清代,南城已经形成一个“集商业、娱乐和汉人士大夫文化为一体的独特城区”。

但随着清末国力衰微,战乱频仍,南城与整个北京城一并滑落。民国时期的北平政府也曾有过重振计划,但198年建都南京,这个计划便成了一个肥皂泡。

195后,北京历经数次区划调整,崇文、宣武,丰台以及后来并入的大兴、房山,形成了今天的北京南城地区。

公开数据显示,008年,原崇文、宣武两区的gdp不及东城和西城的1/5,丰台不及海淀和朝阳的1/40,南城人均gdp不到北城的一半,仅为北城的46。

有人说南城处于“下风下水”,自然条件和百姓居住心理,都有着天然的区位劣势。

也有人说南城的现状比较破碎,铁路、物流、车站、码头等不可移动本体多,整体规划难度大。

就投资规律而言,资本必然流向发达地区,而且资本越扎堆儿产生的效益越大。因此,南城的开发要逆着这个规律走,其难度可想而知。

南城的人口结构复杂、产业层次低下,是其发展滞后的后天原因。资料显示,南城的暂住人口超过总人口数40,普遍存在受教育水平低的问题。高中以上学历人口仅占18,“低保”和失业人口基数十分庞大。南城实际上就是“没有户籍的人口的聚集区”。

据说南城历史上也不是精英人群的聚集区。史料记载,居住在南城的“土著人口”,也多是以服务业为生的下层市民,如手工业者、小商贩、店铺学徒,以及天桥“八大怪”的街头艺人之类。

解放后,新中国的政府机关普遍搬进东城西城留下的前清王府。比如北京市政府就选择了正义路东侧的肃王府,公安部就选择了正义路西侧的淳王府,教育部选择了西单大木仓胡同的郑亲王府,民政部最初则选择了西黄城根南街的礼王府,等等。

由于清朝皇帝早被民国推翻,世袭了十来代的王爷们早已风光不再,王府早已经易手归入军阀新贵名下,或者被列强劫掠,属于“公逆产”房子。“公”就是公产,“逆”则是逆产,即国民党政府官员、汉奸、特务等政治上属敌对分子的人的房产。房子主人要么跑了,要么抓了,要么被镇压了。王府较大,适合办公,其它公逆产房子面积较小,就都分配当了宿舍。后来中央政府在三里河一带兴建了新的办公楼和住宅楼群,这在客观上仍然沿袭了官宦人家聚集在东城西城的旧例。

共处南城的崇文、宣武,曾流传一则笑话,说他们在旧城改建时,拆了一条街,只拆出一个科长,还是退休的。因为在严重依赖政治和国家资源分配的城市发展逻辑下,一轮又一轮的开发热潮中,包括十大建筑,北京饭店改造、建国饭店等现代商业设施等,南城早被选择性遗忘了,只是充当看客。

001年发布的《北京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个五年计划纲要》中,南城得到了四百余字的关注,将其发展的定位表述为“着眼于缩小发展差距”。

北京获得奥运会主办权后,在场馆建设选址上,很多人建议选址南城,通过大型活动带来强大的资金注入以激活其发展,甚至在选址方案中,南中轴地区成为备选之一。然而几经讨论,最终留给南城的,是开幕式时永定门上空脚印形的一束烟花。

北京市的“十五”、“十一五”规划中,南城都作为重点发展区域得到提及,但在实际操作中,南城却一直被选择性遗忘。

北京高层显然已经注意到此问题,009年启动了南城行动计划,提出了建设“一轴一带多园区”产业空间格局的构想。既然政治是最重要的原因,他们就采取了一个大的动作:进行行政区划调整,崇文区并入东城区,宣武区并入西城区。人们在赞成的同时,也听到“北京领导没文化,不文不武要东西”的讥讽。

北京市发改委还制定颁布了《关于促进城市南部地区加快发展第二阶段行动计划(01-015年)》。新计划涉及东城、西城、丰台、大兴、房山五区,共安排公共服务、基础设施、生态环境、产业发展等4类项重大项目,其中续建项目94项,新建项目18项,总投资将达到960亿元。其中包括首都二机场的规划和建设,有了这个首期投资将超过700亿元的重大项目,南城大兴的未来发展被各界看好。

按照官方“两轴双区”的规划布局,南中轴路和北纬路将成为两条演艺核心轴区,北纬路的北侧被规划为演艺产业扩展区,南侧为城市文化活力区。在两片区域中将规划演艺中心区、表演艺术区、文化商务办公区、演艺孵化区、演艺功能配套区以及东西文化走廊等区域。同时,还将规划建设老北京民俗文化街、民国风情街等特色街区。

此前的南城是“一直在开发,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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