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这么干了,凭什么我们辛辛苦苦才混到了外门弟子的地位,他凭着一个婚约直接踩在了我们头上。”
“为了来药峰帮忙,我十几年的积蓄都贿赂管事了,为了不就是那口药灵之气嘛?他倒好,靠着男人就来了。”
“我们几个人挤一个大通铺,他一个人睡一个大院子,我们还得伺候他,我们虽是杂役,却也是带有修为的。”
弟子们的声音传入了陆随云的耳中,陆随云心下一沉。
自己什么都还没做,就把人给得罪透了?
还是这该死的天道在作祟?
恰在这时,房门开启,一弟子打开了房门,还扭着头对屋子里面说道:“我去看看他什么惨样。”一回头,便将陆随云站在自己面前,吓得嗷的一声,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陆随云扯出一抹无辜的微笑:“我想问,这里可有祛蚊的药草?”
其他弟子,应声而来,见到陆随云,都表情异常。
听到陆随云的话,便忙不迭的将驱蚊的药物给了陆随云。
陆随云倒过谢后,便拿着药物离开。
待陆随云走后,弟子们都纷纷争吵起来。
“他到底有没有听见我们说的话?”
“我们说的那么大声,他又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,肯定是听到了。”
“听到又如何,怕他吗?他难道还敢去游师叔面前告状?只要他敢告状,那我们便反过来狠狠告他一状,别以为我不知道,游师叔可讨厌他了呢。”
陆随云并不知这些弟子说什么,便是知道,也不会放在心上的。
只是第二日,这些弟子竟蹬鼻子上脸,公然让他参与劳作。
陆随云看着手头上的锄头,脸上笑容不变:“你们想让我一同和你们锄草?”
游青鹤虽没多说,可他安排的弟子倒是说清楚了。
游青鹤让他待在药峰,是为了让他吸收药灵之气,调养身体,这段时间他只是在这里静养,而非需要劳作。
而这些弟子则不同了,他们要么是因为师长布置的功课,要么是为了赚取积分,又或者是犯错的处罚,所以才待在此地劳作的。
他们让陆随云一同锄草,并且还理直气壮的模样,真让陆随云发笑。
更可笑的是,陆随云看得出,自己手上的这个锄头,是专用于处罚弟子的特殊镰刀。
如今拿在手上倒没什么,只是挥舞起来,便会重上百倍。
不仅骗自己一起参与劳作,甚至还想要看自己出丑?
陆随云垂下眼帘,看着镰刀,轻轻笑出了声。
是什么让这群弟子认为自己软弱可欺?
是凡人的名头,还是昨夜的隐忍?
陆随云拿着镰刀,默默走入了田里,那些弟子见状,很是激动。
他们没有想到,陆随云居然这么的好忽悠,那么就多一个人分担他们的任务了。
况且……
还没等这群弟子高兴起来,就听一凄厉的叫声。
本以为是陆随云,他们饱怀期待,万万没想到,竟是他们的师弟,捂着腿躺在地上嚎叫,他的腿上正扎着陆随云的镰刀。
陆随云很是手足无措:“不是,这镰刀突然变重,我害怕,就丢出去了。”
这,凡人没有见过此等法宝,正常。
为首的弟子示意身后的弟子,去扶起地里的倒霉蛋,又开始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这位公子,仙门里的东西自是不同,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不会吃了你的,你大可放心。”
陆随云闻言,很是不好意思的羞涩一笑,然后,将那把镰刀从弟子的伤口上取下来。
倒霉弟子嗷的一声,直接晕倒,受伤部位血流不止。
在场的弟子:“……”
陆随云握着镰刀,很是认真的保证道:“我知道了,我不会再大惊小怪了,我一定会好好锄草的。”
陆随云的保证不知为何,让弟子们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。
事实证明,陆随云的保证没有任何用处,很快弟子们的叫声接二连三的嚎了起来。
经过陆随云身边的时候,不小心撞了陆随云一下,陆随云手上的镰刀立刻掉落,砸到弟子的脚上。
离陆随云远远的,结果陆随云随意一挥,镰刀便飞了过来,直中臀部。
眼看着受伤的弟子越来越多,其他的弟子都看不下去了,要上去拿走陆随云的镰刀,陆随云还紧抓着不放:“不是说了让我除草吗?刚才是出了点意外,但我觉得我对锄草是真的很有天赋的。”
有天赋个大头鬼哦。
弟子不顾陆随云的意愿,硬是要抢,争吵过程中,便不幸被镰刀戳中了某个不可言喻的部位。
看到这一幕的其他弟子,都瞪大了双眼,随即感觉到自己好似感觉到那种痛楚一般。
药田里哀嚎声此起彼伏,而作为罪魁祸首的陆随云则是一脸遗憾:“唉,看来我真的不是吃这碗饭的料啊。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