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开封闭的阴唇,缓缓挤进了洞穴。
一旦对准,沉月溪立马撇开头,攀挂在叶轻舟肩头。
但手仍需扶着,因为沉月溪并没有办法一口气坐到底——往下坐一点点,耐不太住,停一下,或者又往上提一提,再继续。直到生吞下一整根巨物。
满满一腔,严丝合缝。
连阴唇也紧紧附咬在棒身上,阴毛更是勾勾搭搭——男人的浓密,女人的浅短,早春长出的草皮一般。
仅仅是进入,似乎就花光了沉月溪全部力气,整个人挂在叶轻舟身上,像只落水的猫。
叶轻舟要卑鄙地承认,他喜欢享受这一刻,享受沉月溪的虚弱与无力。
下面却咬得死,随着呼吸在收缩。
叶轻舟安抚似的摸着沉月溪的脊背,侧首抿住了沉月溪的耳廓,讨饶一般道:“师父,别夹这么紧。”
气音绵长得像箫声,吹进沉月溪耳窝,吹得沉月溪浑身筋骨都散了。
“对,”叶轻舟不吝肯定,缓缓揉着沉月溪的腰,上上下下的,引导意味十足,“动一动,师父……”
渐渐的,沉月溪跟着叶轻舟的手动了起来。
一上,一下。
交合处,逐渐发出噗呲噗呲的撞击声。
他们互相搂抱着彼此,下巴托付一样搁在对方肩膀,颈项交缠,喘息不休。
这个姿势,未必有一上一下躺在床上入得深,但却必须互相拥抱支撑。
他们是彼此的唯一。
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满足。
“师父……”穴在根上套,乳在胸上碾,叶轻舟感受到一阵从尾椎冒出的爽快,情不自禁喊出声。
除去那些没有实意的呻吟——呻吟也是沙哑的——这两个字似乎是叶轻舟每次最为放肆的呐喊,昭示着他正陷在灭顶的快感中。
沉月溪也在沉浮中逐渐升腾,体内像有翻滚的水汽,目眩眩的,脚趾扣得死紧。
也不知从何时起,是嫌轻还是嫌浅,沉月溪往下坐,叶轻舟也趁机向上顶,两相合力,入到极深的地方,又迅速抽出,翻带着嫩红的肉。
她两股都在抖——不是因为动作太剧烈,而是那种控制不住的筋挛。
任何沉迷色欲的人,无论男人女人,大抵都是一样的放浪形骸,沉月溪也同然——她明明很清醒地知道,但在放任叶轻舟这种挺腰的行为。
一下,应该不会有问题吧,她想,默认一次,就会有第二下、第叁下……又或者一开始答应,就是一种沉溺。
她是个坏师父……
“呃!”分不清是谁受不住的低吟,又迎来一个深撞。
所有思绪都被击碎为泡沫,又以排山倒海之势冲撞起沉月溪的身体。
要冲出来了……
沉月溪收紧腰……
小腹却一空。
黄龙出了洞。
一切美满在极速破裂。
是叶轻舟把着她的腰,没让她再动,趁机拔了出来。
沉月溪蹙眉——她不知道自己在蹙眉,也不知道自己正拿着疑惑怨怼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只能一次,”叶轻舟摇着头,一副认真相,“还不行。”
不想这么快射给她。
——放屁!
沉月溪给叶轻舟手淫过几次,很了解叶轻舟临近高潮的反应,一点不安静——会嘶喊,硬生生从胸膛里爆出的那种声音,很沉。憋着射精那几下,会撞得异常重。哪怕不是在她穴里,在她手心,也会无意识往前顶。
她知道他那时也在结束的边缘了。
却硬生生停了下来。
是在炫耀自己一流的自制力?又准备把她不上不下晾着来几回?
沉月溪恼得揪了一下叶轻舟的腰。
“嘶——”叶轻舟倒吸了一口凉气,似乎很痛。
沉月溪连忙收回手,以为碰到了叶轻舟的伤,又想起自己捏的是他左腰,他伤在右边,痛个鬼。
果然,叶轻舟奸计得逞一笑,牙白得刺眼。
沉月溪锤了他一拳,嗔道:“你老骗人!”
完全和他说的不是一回事。不用他动是假的,不看她也是假的,只来一次……这算只来一次吗!
叶轻舟收住笑,捉住沉月溪的手,放到自己伤口上,“师父,你摸,没有裂开。”
至少这点是真的。
或许他从始至终想证明的,就只有这一点。
“谁管你!死了好了!”沉月溪恼恨地骂道,却被叶轻舟一把抱住。
“放开我!”沉月溪轻轻挣扎着。
“不放。”叶轻舟环得更紧了,满手女子藻荇似的发,沾染着夜的清凉。
一直到沉月溪怒火稍息,不再暴躁地挣动,叶轻舟低声问:“还来吗?”
“累了。”沉月溪没好气道。
“没关系,”叶轻舟向下压倒口非心是的沉月溪,重新回归男上女下的姿势,“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