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罪孽如此深重,要被一个坐在椅子上的满脑子空空如也的所谓雄皇评定生死。
少年兀自跪在那儿,双手握拳轻轻颤抖,双眼很久很久没有眨动,整个人看起来很安静,却又在每个发丝和周身的空气里叫嚣着疯狂,头发随着凛冬的劲风四散,像一只冬天无家可归的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