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,而且是最近很受追捧的土鸡土鸭。鱼就不一定会让人满意了。村里养鱼都是包一个鱼塘,养一些常见的鲢鱼草鱼鲫鱼之类的,年底的时候干塘,把养了一年或者两年的鱼一次性卖掉。在这个过程中,用饲料,用药十分常见,因为水产养殖最怕的就是出现病害,一发病整个鱼塘的鱼就损失殆尽了。
可是这样养出来的鱼并不符合江延宗的要求。
卫靖泽本想自己包个鱼塘的,可是这鱼塘不到年底不会流转,卫靖泽的主意打到了前面的河上。
叉水村前面的河面积很广,几乎就是一个大湖,一般人根本驾驭不来这样一个湖的养殖,而且水位挺深,养了不一定能捉上来。但这些对卫靖泽来说都不是问题。
卫靖泽在查了包养鱼塘的事情之后,才知道没有那么容易,更何况卫靖泽这是包那么大一个水域。
两河相会的地方,野生鱼类不少,因为饵料丰富,活动空间也大,往下走,在村口的地方,有一座桥,桥是石板桥,可是那石材只有墓碑那么宽,就是用做墓碑的石材搭建的,据说已经好几十年了,这桥不宽不说,还没有栏杆,每次仅能容一个人通过,桥下就是一个小型水坝,水坝一年到头只有水势大小区别,没有断流的时候,如果从桥面掉下去,不管是哪一边,都是凶险至极。
这一片水域,利用自然和人工的条件,形成了一个非常天然的养鱼场,而且因为水域宽广,水也深,能够养的鱼种类也多。
这么大一片水域,自然不是村里能够决定包给谁就包给谁的,而是要经过镇上同意的,要镇上同意就要身份证明和申请表,还要村里的意见书之类的,其中一个要求就是,需要是户口在本村的人。
卫靖泽的户口还在部队上,没有迁出来,不过迁户口的证明倒是一直带在身上,当初退伍的时候,就给打了证明,如果想把户口落在哪里,就直接上当地的行政机构办理就行了。
要落到本村的户口,自然是落在老汉的户口上最好了,老汉的户口上只有他一个人了,女儿失踪多年已经成为了疑似死亡人口,儿子一家的户口也迁到了市里。
于是卫靖泽在村里还在为了种菜的事儿兴奋的时候,先带着老汉去做了一个dna检测,结果要等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够出来,卫靖泽带着老汉先去买了一辆三轮摩托车,方便携带比较大件的农具或者运稻谷之类的,另外还买了一个电动车,每次走着去疗养院,也是需要不少时间,用电动车轻便许多。
回去的时候,卫靖泽就带着老汉骑着车回去的,电动车就放在三轮车上面,老汉坐在车上,笑眯了眼,老羡慕别家有车,现在好了,自家也有了。
回到家,卫靖泽就教老汉学着骑车,三轮车好学,只要注意加速减速刹车拐弯就好,反正三个轮子不轻易翻,可是电动车就没那么好学了,老汉直说自己老了。
因为卫靖泽给村里拉来的江延宗的生意,村里的土地一下子就紧俏起来,许多人为了地的事情扯皮,比如说一块地,以前是这家的,荒了之后,被另一家垦了,种上了东西,两家就争地的所有权了,还有地的界限问题,以前大家只是象征性地划一条线,现在为了这条线的正确位置,又起了纷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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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这样的事情,村长也有些头疼,虽说平时大家也是摩擦不断吧,可是真正需要他出面调和的事情每个月也就那么两三件,现在是一天就有两三件了,村长自己还要干活呢,总不能一天到晚在家里等着给你们说和调解吧?
这地按照什么法子分都有人不愿意,村长想来想去,就想到找卫靖泽帮忙。
在村里人看来,卫靖泽不简单啊,才来村里两个月,不仅把菜卖进了疗养院,还给村里拉来了大生意。都说这年轻人有本事。
村长找上门的时候,卫靖泽也有点意外,竟然是为了这样的事情。
老汉平时也会帮着村里调解的,大家看在他是长辈,又年纪大的情况下,还是很愿意给面子的,不过涉及到更大的利益的时候,想要人让步还真不那么容易。
卫靖泽说:“这个事儿确实是问题,以后给江先生那边供菜,光是那几样菜还少了,要多种几种菜才行,可是要了这家的没要那家的,也不公平,要不,咱们就按照不同的菜来分,谁家主要种哪一种菜,江先生那边要什么的时候,就从谁家买,这分地,还不是谁种了就是谁的?被人开了荒的地,只能够怪自己懒!”
人想偷懒可以理解,但是你想抢别人的东西,就有些说不过去了。
村长连连点头:“总不能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。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了。”
卫靖泽说:“地的事儿您是村长,大家当然听您的,菜的事儿,就由我去跟江先生沟通。”村长忙点头说好,江延宗那样的人,带着气场,村长都觉得有点怂,谈生意的时候都不敢要价,只有卫靖泽敢。
卫靖泽趁机说了自己想要包前面那个大水库的事儿,说是水库也不能算是水库,只是想不到更好的说法了。
村长说:“村里这边没事儿,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