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爱民脸上的笑容顿时没了,显得有些尴尬,而女人并不觉得什么,还从盘子里拿吃的,只是眼睛再也没有落在两个人的身上了。
老汉用眼神询问卫靖泽,怎么突然爆发了,卫靖泽没回应,这两人,卫靖泽看着就觉得不舒服。
陈寒也是爱损人的,此时他也说:“那是,没妈的孩子,最可怜咯!”
此时卫靖泽十分感谢陈寒的毒舌,真是毒的恰到好处啊!卫靖泽作为村里人,不好说太过,但是作为客人的陈寒嘛,还不是想说什么说什么,又不靠人家过日子。
潘爱民到底还是要面子,当即便站起来说:“三叔,我们还有几家没去,先走了。”
说着,拉着女人就走,女人虽然不大情愿,不过还是乖乖跟着走了。
等两个人走远了,老汉奇怪道:“小泽,这两人得罪你了?”
陈寒凉凉的说:“这两人,一个凉薄没责任感,一个风骚狠毒,还真是配得很,爷爷,他们走了也好,省的脏了你的地儿。”
老汉无言,虽然潘爱民做的事情不像话,可是毕竟是这村里的后辈,他又不是人家的直系长辈,也不好说人家什么。
卫靖泽说:“光头,难得把你的优势用对了地方啊!”
陈寒懒得理他,这家伙真是忘恩负义,刚帮了他,他就来损自己。
而老汉也不好用这种小事来怪自己的孙子,所以也就没吭声。
而说起这一起年度大戏,陈寒也说:“看吧,到时候还有的闹呢!他媳妇也是倒霉,竟然跟了这样一个男人,眼光好点还罢了,关键是眼光还那么差。”
卫靖泽有些好奇,问:“难道你看出什么不对劲来了?”
陈寒说:“确实是不对劲,那女人,一进屋子,那眼神就贼溜溜的,看这房子,显然十分瞧不起,可是眼睛一看到咱们几个,那就完全不一样了,也就两秒钟时间,估计把咱们三品评了一遍之后,就立马不把我算在里面了,专盯着你们两个了。”
卫靖泽啧啧称奇,没想到陈寒连这个都注意到了。
陈寒哼唧一声,表示这不算什么。
江延宗难得开口说:“光头以前在帝都,是三教九流都认识的,还跟一些人混过,他看人的眼神不会有差的。”
陈寒点头说:“形形色色的人我都见过,我这心里都有本谱的。爷爷你天天在这里打交道的是村里人,小卫你以前天天见的是军人,而小江你,天天跟那些做生意的精英打交道,这叫人以群分,但是我呢,游离在各种人之间,所以比你们看的就多一些了。”
“那你还看出了什么?”
此时连老汉都竖起了耳朵了。
“就是那女人肯定不是好人呗!”
“这还要你说?人家能拆了别人的家庭,没结婚就大摇大摆住进来,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了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!有那样的眼神,看人第一件事就是进行审视和估价,根据外貌和打扮来猜测身份以及荷包的充实程度,根据不同的等级来决定用什么态度,你觉得是什么人?”
卫靖泽总觉得挺难想的,看江延宗,江延宗耸耸肩。
陈寒哈哈一笑,说:“你们慢慢猜。”
卫靖泽虽然很想知道,可是也没无聊到真的去猜的地步。转头问问老汉对这事儿的看法,老汉说:“我们能做的,也只是劝一劝,说和说和,如果爱民转不过弯来,我们也不能强迫人家做什么不是?人的路,都是自个儿选的。”
老汉虽然见识不多,但也活了几十年,瞧那女人也不对劲。只希望潘爱民不要引祸水进家门才好。
大年初一倒是不用吃午饭,吃吃喝喝也能填一肚子的零食了。
下午,老汉也出去走动走动,跟几个老兄弟拜拜年,坐在一块说说话,所以只剩下三个人在家了。
不一会儿,陈寒有电话来,一接听,是远方的哥们打来的,道新年好,问问近况啥的,陈寒就拿着电话去后面打去了。
没有人别人在场,卫靖泽趁机偷香一个,在江延宗的脸上偷亲了一下,江延宗立马在他胯间抓了一把,卫靖泽顿时无语,这小家伙,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够老实。
两个人正逗着玩,外面又有人来了,两个人忙装作正经的模样,等人出现了,若无其事的打招呼。
来的是潘壮牛夫妻两个,要给老汉拜年,老汉出去了,卫靖泽招呼两个人坐坐。
潘壮牛的媳妇长得挺漂亮的,眼睛细细的,看着就是个厉害的角色。难怪把潘壮牛管得挺紧的。
聊了一会儿,潘壮牛就问起了潘秋阳要养虾的事儿,卫靖泽说:“他包了塘,确实是有这个打算,还跟我打了招呼,想让我帮忙。”
见潘壮牛有些紧张地样子,卫靖泽忙安慰说:“没事儿的,你们养的不一样,也不影响对方的生意。”
潘壮牛说:“应该没事的。只是当初怎么没听到一点风声呢?”
村里谁家要干嘛,大家都是能早早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