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寒好奇,这到底是个什么,也走过来,看见那麻麻色斑点的鸟,问:“这是个啥?长得好奇怪!”
卫靖泽说:“我也不知道,是他们捡到的受伤的鸟。”
见几个孩子都围着鸟,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谈话,卫靖泽压低声音说:“我觉得伤口应该是枪伤,可能附近有人在打猎。”
陈寒的想法跟卫靖泽一样,所以惊讶说:“这附近是能够打猎的地方吗?枪支来源合法吗?”
卫靖泽苦笑说:“这我哪里知道?那些人长什么样我都不太清楚。”
陈寒想了想,说:“要不要跟人说一下?”
陈寒和江延宗都是来自帝都,自然也是认识跟枪械方面有关的人的,国内控枪严格,谁的手里枪,是什么样的枪,一般能查得到,再跟那些人的个人信息对照一下,应该能够确定是谁干的了。
卫靖泽想了想,说:“还是算了吧,这不是什么很了不得的大事儿,又不是伤了人,只是一只鸟受伤了,要追究责任也没有充分的理由。”
陈寒觉得也是,便没有继续提着一茬了。
江延宗从楼上拿了药箱下来,卫靖泽便帮着野鸟治伤。
伤情实在是比较恐怖,卫靖泽让孩子们先出去玩,可是大家谁也不愿意出去,卫靖泽便说:“这血呼啦扎的,有啥好看的,看了晚上还会做噩梦,先去外面玩,我弄好了你们再进来!”
几个孩子互相看了看之后,便乖乖地出去了。
卫靖泽给自己的手洗干净了,消了毒之后,才开始上手干活。
他倒不是专业出身,只是以前处理过不少伤口,所以还算是有点经验。
鸟腿几乎被打烂了,卫靖泽还要小心翼翼的找子弹碎片,然后才能够进行缝合。
这鸟也是十分可怜,一只在哀哀叫着,也想要挣扎,只是挣扎不动了。
将伤口清理干净了之后,卫靖泽才开始上止血药和消炎药,然后给包扎好,这鸟腿能不能长回去,陈寒和江延宗都觉得有些玄,但是卫靖泽很有信心,有他在,这种伤也不难治好,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。
弄好了之后,卫靖泽把孩子们叫回来,让他们看看现在的鸟。
“小泽哥,他会不会死啊?”
作为临时手术台的大理石餐桌上有不少血迹,孩子们都觉得有些可怕。
卫靖泽说:“应该没问题的,只是伤了腿,没有伤着其他的重要的地方。”
“那他应该能够好起来吧?大概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好起来呢?”
“准格尔我就不知道啦!”卫靖泽说。
“这鸟就在你这里养着吧,你可要照看好他啊!”
“那是当然了。”
孩子们带回去,不说能不能照顾好,家长们同意不同意都另说,说不定谁家家长一嘴馋,就把这鸟给捉来吃掉了。
“你也要小心陈叔。”孩子们悄声跟卫靖泽说,可是陈寒在旁边已经听到了好吗?陈寒不由得沉了脸,没想到自己在他们眼里竟然是那样的人!
卫靖泽和江延宗都忍笑不已,说:“我们知道的,你们放心吧,要是真不放心,以后每天都可以来看看。”
这个当然要有了,孩子们都十分高兴地答应了。
那只鸟被找了个一个筐子装了进去,上面盖上一个盖子,让它觉得里面安全了许多,他在里面果然就不折腾了。
这鸟吃什么,卫靖泽也不知道,不过不是吃素的就是吃肉的,所以就给一些谷子蚯蚓之类的给他吃就是了,摸索着按着口味来,什么吃得多就多给点,吃得少的就少给点,结果发现这家伙最喜欢吃鱼之类的,卫靖泽家正好不缺鱼,所以卫靖泽每天去弄一点小鱼来给这鸟吃。
晚上的时候,外面的人都回来了,家里多了这么一个东西,也瞒不住大家,于是这个新来的家伙就被大家围观了。
这鸟还瞪着眼睛跟大家对视呢,不过看了一会儿就怂了,缩进了筐子里,不肯出来了。
陈寒倒是因为看了那血淋淋的伤口,还有些同情这鸟儿,把大家赶走说:“哎呀,看什么嘛,没啥好看的,就是一只普通的鸟而已。”
“是没啥好看的,不过我看这鸟最应该小心的就是你,你这家伙,可别半夜偷偷把人家煮了吃了!”
陈寒真是被气了个半死,那些孩子这么说他计算了,怎么这些人也这么说?难道自己真的就是那么爱吃不成?
不过这鸟好在是安安生生住下来了,那些孩子天天来看不说,单景峰也十分感兴趣,卫靖泽给鸟换药的时候,就在一旁看着,这孩子还真是喜欢动物的很啊!
等到卫靖泽忙完了田里的事儿,老汉也把秧苗全部插在了田里之后,十多天的时间也就过去了,单泽源的同事也按照约定的日子来了。
这位教授比单泽源要年轻一点,主要研究养殖方面的事儿,这次听说卫靖泽这边有家猪和野猪杂交生下的小猪,而且长得很不错,所以他就过来看看,在听说这里还有鸡舍鸭群牛棚之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