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里,与其坐在赌桌上,红着眼睛跟斗鸡一样,还不如舒舒服服地窝在家里,抱着江延宗,一手撸猫,舒舒服服地,可不比牌桌上的输赢舒服多了?
别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卫靖泽这种心态的。
陈寒也不爱这个,要是他真爱钱,可以直接留在帝都,以英奇师傅的名头,五星级的酒店是随随便便进的,说不得还能混一个总厨的名号,舒舒服服地拿高工资,可是他现在正窝在这个小山村,没点出息的每天被师父骂的狗血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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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火锅
因此,不管是谁喊,卫靖泽几人都不会去上牌桌的,自己家里人也够多的,如果真的想要玩几圈,也不是没人玩,何必要上别人家去玩呢?如果是输了,和大过年的兆头也不太好,赢了,让别人心里也不太舒服,所以不管结果如何,都不会有人很开心。
卫靖泽对于大家都打牌这事儿,也没什么感觉,过年嘛,大家放松放松也正常的,卫靖泽自个儿不喜欢这种事儿,但是不代表要拦着别人喜欢不是?
只是,今年过年,这股风气来的尤为猛烈,连村长都为这个事儿忧心起来。
这不,在大家忙活着走亲戚的时候,村长却抽空来到了卫靖泽家里,说是来坐坐。
村长刚坐下没多久,就开始痛斥这样的事情。
“那些人,真是忘本!手里才有了几个钱,就忘了以前的苦日子了!”村长有些愤愤不平。
不过也是因为在卫靖泽家里,村长才说的过分一些,在别的地方,沉迷于牌桌的人,肯定要嫌弃村长这些老人管得太多了,总觉得这些老人家跟不上时代了,所以管东管西的,对这些新东西接受不来。
村长的气愤大家也可以理解,不少人手上输赢面太大了,家里的女人老人和孩子都很有怨言,可是他们都已经赌红了眼,根本不会听家里的人的劝,这年假还有好几天才过去,这样发展下去,恐怕许多人一年赚的钱,在这过年期间就要在牌桌上全部送给别人了。
“我听说,有些地方因为赌博太厉害,已经有警察去了!”
“这事儿我也听说了,据说是他们那边的人自己举报的呢!”
过年期间警察们也不想出警的,如果需要他们出警,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,在这过年期间,出什么事儿都不好。但是如果出了这种聚众赌博的事儿,他们肯定是会出警的。
不是大家不喜欢警察,但是大过年的,让警察来敲门,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“肯定是谁家输钱输的受不了了,所以干脆叫了警察去了。”
“那确实有可能,我听说他们能玩到一轮的输赢就上万!再有钱也不是这么玩的。”
那村子也不是多有钱的村子,只是大家都穷怕,突然有一个很容易来钱的路子摆在面前,不心动也难,所以这赌博的金额也是越来越大了,只是没想到能够达到那么大的金额,毕竟农村里面年收入高的也不多。敢拿出那么多钱来赌的人,估计是把自家的家底都投进去了,估计没给自己留什么后路。
村长哼了一声,说:“咱们村这样下去,早晚有一天警察也要上门来的!”
要是村里谁家媳妇受不了了,偷偷打个电话报警,警察肯定会来的,到时候叉水村就真的出名了,因为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,这几年叉水村好不容易扭转了一些大家印象中穷和落后的样子,如果真来了警察,估计在别人眼中,叉水村形象更差了。
村里没有参与到这个事儿中的人还是有几家的,只是真的不多,大部分人每天都是泡在牌桌上,每晚必通宵,打到早上天亮之后,找个地方眯会儿,吃点东西,大约中午有开始上牌桌,简直是恨不得死在牌桌上一样。
村长表达了自己的忧心之后,转而跟卫靖泽说:“今天来你们家,就是想问问,你们年轻人,有没有什么办法把这股歪风邪气给刹住了?”
村长平时看央视新闻看的不少,所以这股子腔调都学到了。
卫靖泽忍不住摸了摸后脑勺,说:“您要问我,我一下子也想不到什么办法,就算是想到了,过年也就过去了,估计也用不上了。”
大家疯狂的时候就过年这几天了,平时的时候,可能就是办葬礼之类的,需要人守夜,就会通宵达旦搓麻将打牌。
村长一想,觉得也是,等七八号的时候,在外面打工的年轻人就会离开了,村里人也有自己的事儿要干,比如说准备过元宵,准备孩子开学的事儿,准备开春以后种田种地的事儿,到时候一忙起来,大家也就不会这么疯狂了,就算是有谁想打,可是别人都在忙着种田,也找不到牌友。
“这次过年是没什么时间了,等农闲的时候,明年过年的时候肯定又要开始打了,这点我很清楚的。”大家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就会自己找事儿干,就会自己找事儿干了,而打牌是最常做的事儿。
村长来找卫靖泽,也是想着他们家没有一个人跑去干这个事儿的,再加上是年轻人,脑子比自己好使,所以就找他们一起想想办法,没想到卫靖泽说自己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