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的声音,我隐约觉察到了什么:他为什么要说“又”呢?
忽然,他猛地站起身来,用艰涩深奥的精灵语大声呼号起来。虽然我少许懂得一些精灵的语言,但他说的我一句也听不动。他的声音像风一样在丛林中穿梭,带着浓得难以化解的忧伤和悔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