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户上梭巡,似是在欣赏他的劳动成果,几十秒后才继续往下,去勾藏在阴唇间的阴蒂。
阴蒂娇嫩,经不住几下撩拨,便兴奋地红肿起来。边察再沿着阴蒂褶皱向内里滑去,寻到那处泉眼。此时他们的下半身俱沉在水中,即便她已经开始泌出湿液,也在流出体外的那一刻便被池水稀释至几近不存在。
边察插入手指时,将一部分池水一同卷入了阴道里。相比起紧致内壁的温度,池水便显得有些凉了,刺激得顾双习不自觉发抖,却又无路可逃,唯有蜷缩在他怀中,尽力接纳手指与池水的侵入。
“好湿、好软。”边察还要讲给她听,“入口处紧紧的一圈,箍着我的手指,像给我戴上了一枚量身定做的戒指。里面本来也是紧的、合拢的,但是只需要插上几下,阴道便会逐渐变软、变松……像一个小袋子,恰好够装下我的阴茎。”
他发出轻笑,坏心眼地又加进一根手指:“瞧,你现在就已经打开了……要用两根手指才能占满你。等我再插一会儿,那手指就不够用了,要换成肉棒。”
顾双习背后抵着泳池边缘,被他用手指抽插得头脑昏沉,大脑宕机,几乎不能思考。在情欲的世界中,人总是会变得很单纯,仅凭本能地寻欢作乐。譬如现在,顾双习无意识地晃着腰,主动往边察手指上坐。
他认为时机成熟,就把手指撤了出去,换成了阴茎。无需多加试探,边察单手按住顾双习的腰,另一只手扶住阴茎,顺着湿黏痕迹滑进去,第一下就深插至底,龟头撞上了尚且紧闭的宫口。
顾双习却招架不住这过深的一记,整个人又是一颤,手臂本能地攀紧了边察,把脸埋在他胸前。边察连连落下亲吻,表情近似爱怜,身下动作却从未留情,每一下都尽力深插,退出去时又百般优柔寡断,故意留一枚龟头在里面,让入口处的紧致嫩肉含着它转圈、吞吐,再在顾双习难耐扭腰的那一刻,重新整根插入。
还要抱着她、捧着她,用手指抚摩开她的发丝,哄她多吃点、放轻松,夸她好乖、好听话,一壁乱说着“爱双习”“太舒服了”,一壁提臀狠狠撞她。
大开大合的肏干,将不少池水都一并送入穴中。穴肉软嫩温暖,阴茎亦同温,微凉的池水充当润滑剂,被快速抽插的性器捣作白沫,嵌在阴道内壁的褶皱缝隙中,敏感尖锐地刺激着顾双习的神经。
多重感受混杂在一起,她呜咽着高潮了,下体泌出大量液体,眼前也一瞬模糊,仿佛周遭事物全都远去,只有被填入粗壮阴茎的阴道,是热的、软的,贪婪地收缩、吮吸着那根性器。
模糊视野中,她只能朦胧地看见边察的轮廓。他似乎离她很近,又似乎离她很远;也像是一团暗示不祥的阴影,乌云般沉沉压向她,使她生出错觉:她逃不掉了。
因而顾双习感到惶恐、感到不安,她用手捂住眼,尽力后仰,想要以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,从他眼前消失。
边察当然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,只发觉她想逃,立即坚定地扣住了她。他以为是高潮的感觉太激烈,顾双习有些承受不住,便沉下身子、放缓速度,拿阴茎浅浅地戳探着,抬手抚揉着顾双习的肩膀、胸乳,试图通过亲密接触,让她放松下来。
可她却开始流泪,不是因舒爽而流的眼泪,而是因痛苦而生的眼泪。泪水打湿了睫毛,令她睁不开眼,只是一味地哭着、喘着,从喉咙或胸腔里,发出嘶哑的呻吟声。
边察终于察觉到她的异样,连忙将她抱在怀中,一面用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背,一面亲吻着她的眼皮、她的鼻尖:“双习……双习,怎么了?是我弄疼你了吗?”
“为什么要哭?宝宝……不要哭。”阴茎滑出去,边察小心地合拢了她的大腿,转而用腿夹住了她,两个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。
他继续吻她、柔声安慰她,又怕她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、可能会感冒,便抱着她离开泳池,拿浴巾把她从头裹到脚。然后边察隔着浴巾抱住她,二人倚在泳池边的躺椅上。
顾双习的情绪来得突然,去得也突然。她止住眼泪,眼圈仍是红红的,沉默地将额前一缕碎发掖到耳后。边察不再说话,只是抱着她,偶尔贴着她的脸颊落下亲吻,掌心贴在她的小腹处,缓慢而又规律地揉着。
他手掌温热,通过皮肤接触,传递给她接近鲜血的温暖。她在间歇性地发抖,带着点儿神经质地,一双眼如鹿般惊惶,找寻不到落脚之地。边察无奈也无法,唯有紧抱她,时而吻脸,时而轻捏她的后颈软肉。
他总觉得她是风筝,透明鱼线被紧攥在他的手中,不论她飞得多高多远,他都能顺着鱼线把她扯回到他身边。可她……可顾双习这面风筝,似乎已被风雨摧折得遍体鳞伤,摇摇欲坠地飞在空中,升不了太高也走不了太远。
他为她撑起的这把伞里,每时每刻都在降下滂沱大雨。她本该快乐、明媚,但在他身边,这些“喜悦”是被他用记号笔强行画在她脸上的。
边察清楚,他的占有是以她的毁损作为代价的。
但他已经在试着作出让步了,她应该理解他。…